朱子曰“是时季氏专鲁其于国政盖有不与同列议于公朝而独与家臣谋
朱子曰:“是时季氏专鲁,其于国政,盖有不与同列议于公朝,而独与家臣谋于私室者。故夫子为不知者而言:此必季氏之家事耳。若是国政,我尝为大夫,虽不见用,犹当与闻。今既不闻,则是非国政也。语意与魏征献陵之对略相似。其所以正名分,抑季氏,而教冉有之意深矣。”
立国威而杜私恩
国事为公,必当议于公廷。季氏擅权僭越,公事私议,损国威而树私恩;或私议国事,谋于密室;二者皆非正道。私相授受,必为阴谋,所以孔子疾之。
私门树而公义绝。观当今世,一些有着某种权力的人,也将公事当作私事办,在这些人中凡事皆凭私人关系,重人情往来,搞钱权交易,互为利用,置政策、法律、道德原则于不顾,把人民给予的权力当作私有财富,谋取非法利益,败坏社会风气。
定公问:“一言而可以兴邦,有诸?”孔子对曰:“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。人之言曰:‘为君难,为臣不易。’如知为君之难也,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?”曰:“一言而丧邦,有诸?”孔子对曰:“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。人之言曰:‘予无乐乎为君,唯其言而莫予违也。’如其善而莫之违也,不亦善乎?如不善而莫之违也,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?”
鲁定公问:“一句话就可以使国家兴盛,有这样的事吗?”孔子回答说:“任何话都不能如此玄妙,治理国家也不至于如此简单吧。人世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:‘做君王很难,做臣子的也同样不容易啊。’如果知道做国君的难处,谁不期望着一句话就能够让国家兴盛起来呢?”
鲁定公又问:“一句话就可以导致丧失了国家政权,有这样的事吗?”孔子回答说:“话也同样不至于这样的危言耸听啊,一国之政不是说一句话就可以颠覆得了的。人们常说:‘我没有什么别的乐趣,只乐于做国君,因为国君的话没有人敢于违背。’如果他的话是好的,而不去违背,不也是好的吗?但是,如果他的话不正确而不能违背,那么政权丧失的根源就在于此,这不也就等于一句话而丧失了国家吗?”
范氏曰:“言不善而莫之违,则忠言不至于耳,君日骄而臣日谄,未有不丧邦者也。”
谢氏曰:“知为君之难,则必敬谨以持之。惟其言而莫予违,则谗谄面谀之人至矣。邦未必遽兴丧也,而兴丧之源分于此。然此非识微之君子,何足以知之?”
一言兴邦,一言丧邦
大乱是由小乱开始的。国势兴衰是一个渐变的过程,在于一件件具体政事的得失。其兴衰缘于一些毫不起眼的细微之事。历史有很多的偶然,往往悬决于某件事或某句话或某个人的一念之间。不经意间的一句话或一个动作,就改变了一切,就导致历史的进程出现了转折。之所以会如此,其实是由于累积渐深,将要发生突变,而这个突变则由一句话或一闪念点燃了。当我们回溯历史的时候,无不为其悬于微妙的一刻而担忧。
“为君之难”,坡公说:“天子者,以其一身寄之乎巍巍之上,以其一心运之乎茫茫之中,安而为泰山,危而为累卵,其间不容毫厘。是故古之圣人,不恃其有可畏之资,而恃其有可爱之实;不恃其有不可拔之势,而恃其有不忍叛之心。何则?其所居者,天下之至危也。”(见《唐宋八大家文钞·东坡文钞》卷一一五)知其难,则当有所惕砺,则当励精而图治,则当有所作为、有所建树。不加分辨地恭行不违,则必然导致当权者的为所欲为。当政者不受监督和约束地滥用权力,必然破坏国家法律和原则,其国之兴丧难道不是悬于私己的一念之间吗?
叶公问政。子曰:“近者说,远者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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